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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来吃过了无数次美味佳肴,但让我最难忘的还是妈妈做的那碗汤面条。农村人把吃晚饭叫做“喝汤”,见面打招呼往往都是一句“喝汤了吗?”,就缘于农民们晚饭大都会喝汤面条。汤面条既当主食也节省了菜肴,边喝汤面条,边吃馒头下饭。特别是馒头都是难以下咽的玉米面或更差劲的红薯面,不趁着喝面条还真咽不下去。妈妈做了一辈子汤面条,手艺出神入化炉火纯青。限于农村的条件,没有高端的食材,吃不起猪牛羊肉,妈妈却能把普通的食材做出让人颊齿留香经久难忘的美味。记得儿子小时候只要是喝汤面条常常将肚子吃的溜圆,边吃边嚷嚷“奶奶做的面条真好吃”。妈妈做汤面条绝对不用机制挂面,每次都是用手工擀面,软硬适中的面团要不厌其烦地揉很久,然后在面团上搭上一条抹布醒面,半个小时后再用大擀杖在面案上噗噜噗噜地卷起抻开反反复复无数次,直到
“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这句话虽然是历代西域人民的生活写照,但也确实说明了“西瓜”在人们生活中的分量。西瓜,又叫水瓜、寒瓜、夏瓜,堪称“瓜中之王”,因自汉代从西域引入,故称“西瓜”。引入内地若干年来,西瓜已经成为老百姓夏天消暑降温解渴的主打瓜果。随着炎炎夏日的来临,西瓜绝对是家家户户待客和生活、消暑的首选佳品。但人们在痛快的享受西瓜甜蜜的时候,却往往忽视了其副产品带来的负面影响,乱扔西瓜皮,看似“鸡毛瓜皮”的小事,却给人们带来烦恼和“烦人”的恶心事。管理不好,扔掉的西瓜皮,也绝对是造成夏天小区环境污染的“祸根”,臭气熏天,蚊蝇滋生,成为发生在每个人身边挥之不去的“痛”。相反,如果家家户户都把西瓜皮做成菜吃掉或利用好,岂不是一箭几雕的美事——净化环境、有益身心、美容保健,节约菜金,
清晨,我漫步在开滦老矿区205国道旁。一条长长的绿道上,抬头仰望着高高矗立的、早在2001年5月31日已经关闭、破产的开滦唐家庄矿一、二号井的两座井架,好像天轮还在缓缓地转动。两座井架联系着两架縞车,在百年的历史轮回中,不知道有多少采煤职工从这里上上下下,更不知道从井口里吐出多少万吨煤炭运往全国各地。那高高的井架,连通着地下几百米深的煤海;那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巷道,那一块块弥漫着煤尘的的采煤工作面,从那里传出的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引起了我无限的回忆……开滦唐家庄矿建矿于1918年,1958年7月31日由唐山煤研所设计成为“中国第一座水力化采煤矿井”。1958年9月1日下午,中共中央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刘少奇,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刚在北戴河参加完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就一同来到
清晨,被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惊醒了,起床拉开窗,雨飘飘洒洒,我伫立窗前观赏着这场骤来的夏雨。静心倾听这来自于大自然的旋律,清新凉爽的空气和着淡淡的花草香味随雨声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很是惬意。细细的雨点洒落在小区的树木、花草,地面道路上。将他们冲刷的一尘不染焕然一新。这雨滋润着万物,花草树木与庄稼吮吸这甘甜的“雨露”。这夏雨是场及时雨,夏雨让花草树木暂时“辞别”了炎热。给人们也带来清凉、舒畅。飘洒的雨点越下越大,纵情泼洒,酣畅淋漓,雨水顺着窗檐往下流,先前还是无数条断了线的珠子散落,随后就变成了密密麻麻的细线。从屋里向外望,窗外的景物似乎被笼罩在白蒙蒙的雨雾中很朦胧,茫茫泛起的层层水雾,宛如缥缈的素纱,覆盖着大地,让人感受到入夏以来难得的透心凉爽。这雨不像蒙蒙春雨那般温柔缱绻,不像以往夏雨那般电
我的故乡在贵州省德江县合兴镇朝阳村。与其说那里有旋厂铺古遗址群的存在,不如说有个扶阳古城遗址更为实在。先前很早的时候,我只知道村里古建筑很多。中寨、下寨、赵家寨几个很大的寨子顺着庐山脚下缓坡而建,寨子里有光滑而又四棱方正的石墙、石院、石板路,有古色古香的木格镂空雕刻花窗,有苔痕斑斑的古塔古庙古桥古树,还有神奇梦幻的悠远传说。后来,有专家考证,说这里是隋唐扶阳古城遗址。馆舍衙署、城池、兵营、练兵场、哨所、集市、马场、马道子、监狱、刑场、园林、戏台等古城要素一应俱全。也有专家认为文史资料记录痕迹不很充分,文物不能佐证,不说是扶阳古城了,应该是叫旋厂铺古遗址群。其实,同样是“专家”考证的结果,我更相信“扶阳古城遗址”的说法,因为隋唐时候,贵州还没有文字这个东西,就应该不存在“记录痕迹不充分”的说法
自开展“青春记忆”征文比赛以来,文朋诗友们都在踊跃投稿,我却迟迟没有动笔。因为写作这种东西,有了文字基础之后,更需要的是灵感。我不想刻意的去追忆某一段青春,而想的是等待某个时机,与青春的记忆来一场邂逅,让真挚的感情自然流出,文字也就水到渠成。这才是我想要的一种写作状态。可是我为什么迟迟没有动笔呢?一来我觉得青春记忆是个很大的命题,一时没有找到写作的切入点;二来我似乎觉得我的青春没有什么值得书写的。整个青春时代,都在埋头苦学。真的是十年寒窗苦读,付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所以尽管考了个不太理想的大学,但也可以无怨无悔的说:我已经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了!高中是在邢台市一中读的。当年我以全县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被邢台市一中录取了。那年的夏天,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棉花糖的味道,爸爸高兴得几乎要流出热泪来。在
“余仕田的家,也是我妈妈的家。”这句话是只有八岁的女儿余欣馨,用粉笔头写在我家大门上的。今天,看到那粉笔头依稀留下的痕迹,我突然想到,八岁的女儿对“家”的认识,竟然是那样的完整和全面——一句话中出现了两个“家”字,两个“家”字之间,串联着我和她的妈妈,同时证明着一个“家”。如今,我们一家人早已搬出了那间租住的房屋。但女儿用粉笔头留下的痕迹,还依稀可以看得出来。在那句话里,女儿对我直呼其名——既没有称呼爸爸,也没有称谓父亲。对于这件事,我还真不敢过多地去批评和指责女儿对我的不恭。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打彩票情有独钟。那种痴迷的程度,简直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妻子是一位理智而很负责任的女人,她对我的所作作为,难免反对和抱怨,甚至抗议……在无奈的前提下,她翻开了我经常使用的
在古城绍兴的北面灵芝镇林头村北首至七里江村平风湾有一个湖,人们叫它㹧犭茶(áng sâng)湖,湖以鱼名。湖里有一种鱼叫“㹧犭茶”,当地人叫它“昂刺郎”,黄绿色,无鳞、宽口、须4对,背鳍、胸鳍各具一硬刺,炖鱼汤吃,肉嫩味美。㹧犭茶湖是绍兴“隐秘的角落”,静静地躲藏在城市的喧闹中,好像含在眼里的一滴泪。这是个阴雨天,有雾。雨似乎是在下着,润着路旁的枝叶,只是细微到感觉不出。群贤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少,路很宽,车很急。当车转到环湖路上时,高大茂密的丛树筑起了一围绿墙,隔绝了外面的熙熙攘攘,清净极了。少了车辆与行人的打扰,有的只是不言的细雨和无语的风物。降下车窗,凉凉的林风骤然闯进,连个招呼也不打,又串向悬铃树梢上,倏然又在芦苇丛间闹腾,忽而追逐着到了远处的林子里去了。农舍、湖泊、石桥、田
安徽省黄山市黟县有一个古老的村寨叫宏村,2000年11月30日,它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它是国家5A级景区,是我们这次黄山之行的最后打卡地。7月11日上午7点,一辆中型旅行车载着我们18位“散客拼团”成员离开黄山市首府屯溪区向黟县城奔去。一路上,年轻美貌、伶牙俐齿的胡导给我们介绍着今天的行程和安排;介绍着画里乡村“宏村”的前世今生;介绍着徽派建筑的特色和深厚的人文内涵。撩起了我对参观徽派建筑的浓厚兴趣。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在刻有“宏村”巨大暗红色石头前停下,映入我眼帘是一派古建筑群。验码过闸步入景区,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片宽阔的湖水,湖的对岸是一片徽派民居。石板中堤和一座浓具江南特色的拱桥连接着湖的两岸,使湖变成了两样不同的风景。一半是湖水碧波荡漾,几只白鹭从水面起舞,把平
早上,我难得动手给家人做了一顿水索粉,老家买来的正宗兰溪索粉干,配上自制牛肉酱、辣椒酱和小炒干贝洋葱肉片做浇头,再佐以蒜蓉提香。作为“早餐困难户”的小谢很捧场,竟然吃得一干二净,谢先生也吃得赞不绝口,我吃着觉得虽不错,但总归少了点味道。老妈是兰溪人,似乎天生就好厨艺,包子、馒头、煎饼、饺子、汤团、拉面、索粉干……记忆中她什么小吃都会做,而且都可以做得很好吃。老爸说,老妈很能干,我和姐姐两个加起来也不顶老妈一个。记得小时候,老家有吃午点心的习惯,大概午睡起床就该吃了。是不是每天都能吃得上?肯定是不能的。基本是老爸在家的时或者家里请师傅的时才做,我顺便蹭口吃的。再或者是到外婆家,两个舅妈较劲儿似的,天天烧好了点心喊我去吃,虽是个女孩,也很是体会了一番“外甥皇帝”的待遇。点心吃得最多的是索粉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