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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啥时爱上读书的呢?是在学习《我要读书》那篇课文的时候。当时我刚十岁,正上小学三年级,伴随着“我要读书”那辛酸、忧伤的呼唤,那痛苦、激愤的呐喊,孙家屯小玉宝的泪水注入我稚嫩的心田,太平村小学周先生的慈爱目光催发着我的早熟。一腔对读书的热爱肃然萌生。于是,尽管是特殊的年代,文化正遭受着特殊的命运,但有那么多“张先生”、“王先生”、“魏先生”、“韩先生”们的关怀,我仍有幸在课堂里尽力吸吮书本的乳汁,有暇在课堂外尽情捕捉“大本头”小说。除了“红书”《艳阳天》《金光大道》《西沙儿女》《红雨》之宝外,也有“黑书”《苦菜花》《迎春花》《红旗谱》《林海雪原》之类,甚至还有“禁书”《西厢记》《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之流。怎能忘,因为读书,柴草拾不满筐篮挨父亲一顿打,让煤油灯火苗烤焦了前额头发,不留神
头顶着火辣辣的骄阳,脚踩着干裂的土地,空中流淌着灼人的热浪。七月如火,如火的七月,期盼着老天快些赏些清凉,润泽那些濒临枯萎的心。时光再久也难以磨去记忆,更何况是余热尚温的昨天。那被炙热包裹着一个个白昼,一个个夜晚,俨然就在眼前。以往的一个个伏天,人们在夜幕降临后才来到了小广场,待身上稍微凉快些就转身回屋。依偎在沙发看电视,躺在床上刷手机,围坐在圆桌上喝茶聊天,还有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噜,都在催促着他们回家的脚步。今年炙热着实搞得人们措手不及,假如按照惯例准备,已经无法适应酷热的匆匆到来。只有打破常规,改变自己,去迎合不可逆转的大自然。趁着夕阳余晖未尽,右手摇着把扇子,左手拎着瓶茶水,来到小区广场和马路边的大树下,边剔着牙齿上的留存物。他们就像看一场露天电影一样,提早抢占一个好位置,否则只好眼巴
“平落濒河,水陆通道!”四川邛崃市的平乐古镇是住在白沫江边的。据《尚书·禹贡》记载,大禹治水,“蔡·蒙履平,和夷底绩”,兴农桑而起聚落,定地名为“平落”。直至1993年,古镇更名为“平乐”。秦埠汉衢、南梁北津、九省商贾、千年埠镇,见证着这个绿色小盆地2000多年历史。夏日,走进平乐古镇,川西水乡的风情延绵在街头巷尾。乐善街门上红灯盏高悬,石板铺就的街道两侧全部为木结构青瓦房和吊脚楼,古朴的青砖碧瓦,精致的瓦楞、墙角、窗棂和柱基石上的雕花显露出昔日的繁华。高低错落的古居,鲜有特色,青瓦木檐的二层结构,上宅下店。走进一家饰物店,那些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竹编帽子、挎包、布艺等小工艺品,琳琅满目,吸引着来往的游人。听说草鞋是纯手工制作的,挺有新鲜感,于是掏钱淘得一双。水是古镇流淌的血液,一溪轻淌穿透于
西北边疆新疆之美在于它的天山深处,一些动人心魄的景点给人们以深刻的印象。譬如:阜康天池、奇台江布拉克、伊犁那拉提草原等等,要说这些景点美得动人心魄,真是一点也不夸张。从祖国工地、南来北往的游客,顿足于这些地方;欣赏美景、品尝美食、探寻历史渊源,以多么奇特的心境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在这里我想说的是,仅仅在首府乌鲁木齐附近的昌吉州,县级景点足以令人流连忘返了。六月份一过,气温突飞猛进的回升了;当然也是旅游的好季节。乘着夏至、端午的节气与节日,好好的放松一下。抛弃及躲避城市的炎热,于是我们选择了去江布拉克景区的旅游计划,说走就走——就在端午节的午后……一路向东,将阜康县的天池甩到身后,向着目的地奔驰着。太阳眼看落西了,我们来到了昌吉自治州的吉木萨尔县。一到这里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它没有大城市的喧嚣、
最近看了一则笑话:“割驴头,砸罐子”,尽管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民间故事,但从中可以悟出不少道理。早些年,在农村人们盛水的器具大多是用泥土烧制的陶罐子,这种家什儿口小肚子大,两边儿的中上方还有罐鼻子,可以用绳子提着,方便从井里提水。这天,村里有户人家用罐子给驴饮水,开始水多,驴喝水正好,越喝水越少,驴头就开始往罐子里面伸,很不巧的是罐子卡在驴头上就拿不下来了。头被套在罐子里很不得劲,毛驴一个劲儿地摆头,想挣脱出来。一家人见状急得团团转。有人说:“赶快去找明白二大爷。”“明白二大爷”泛指在农村既明白事理又通晓世故的所谓明白人。在过去的农村,识字的人少,加上交通不便利,很多人没有出过远门,见识不多,所以村上有个识文断字、走南闯北的人,往往威望很高,名声很响。一旦有人遇到了事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找明
一次游西湖自然是不够的,三次五次的行走中,我们的脚步或许就会渐次慢下来的,有时候会徜徉在一座斑驳老旧的石桥上,有时候是在一棵古老榕树下,有时候又是在夕阳湖水处的一处臂弯里,听风或独处,应该都不错。惠州西湖自然没有杭州西湖的人文典故多,杭州宜居,自古天下文人向往之,而惠州的西湖却是在南中国海的海边,虽也是风景极好的,但这里的从前应该实在是不易居,再加上偏安一隅,距离当时的中原之地又实在是太过遥远,于是也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名人专门来这里游历,当然定居更加的谈不上,于是苏轼先生的故居让惠西湖有了一种独特的彷徨的美。自古就有“发配岭南”这一说辞,这个词汇里自然是包括了惠州的西湖,苏先生就是这么被发配来到,也好在他来过,不然就不会有“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佳句,这个叫西湖的湖也就不会有苏堤
出生在20世纪60年代的我们那辈人,那时家中就像母亲说的“吃饭的多,做活的少”,虽说能吃饱穿暖是那个时候最理想的最美好的向往了,但童年是无忧无虑而快乐着的。在那个经济落后物资匮乏的年代,最好吃的就是爆米花了。每年的初冬,在我家乡南大街舒家巷口的一个偏僻的街角,总会看到满脸炭黑,戴着黑色的“狗头帽”的老师傅正坐在一架老式炸爆米花的机子旁边,左手不停地转动着机器,右手一前一后地拉着风箱……这场景让我似乎闻到了爆米花馨香,还让我的眼前浮现那充满爆米花芳香的童年。那时,最快乐当然就是听说炸爆米花的人来了。那兴奋劲不亚于过年:飞快地跑回家,催促母亲拿糯米、给钱,提着袋子,一阵风地跑去排队。有时尽管队伍已经站得很长了,但丝毫不着急,看着别人一锅锅(那时机子一次能炸爆米花容量叫一锅)的爆米花出来,也会兴奋
有人说,陕西凤翔有三绝,但东湖柳、西凤酒却都抵不过姑娘手。究其因,朋友如是说到:东湖柳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离得远的人未必天天去赏;西凤酒则是嗜酒男人的专利,女人不怎么喝酒。唯独这日子是要过的,刺绣、剪纸、编织等是生活中要有的,故这“姑娘手”就远“绝”于东湖柳、西凤酒。“姑娘手”当然不单单是说凤翔女子的肌肤外表,更是讲凤翔人高超独到的手工技艺。的确,小至女童,老至妇妪,凭着一双巧手,皆能银针刺绣、金刀剪纸、巧手编织、彩绘泥塑。就拿糜杆桥的草帽来说,便是凤翔女人心灵手巧的活计。草帽取材于小麦茎秆,经过巧妇加工簪成的草帽,戴在男子汉的头上,就成很好的装饰物。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年轻男子最时髦的着装是力士鞋、灯笼裤,府绸衫子半截袖,二细草帽墨眼镜。如果再推一辆上海永久或飞鸽牌自行车,那就会包揽所有年轻
6月20日,参加了由“山海集团”组织的济南市莱芜“雪野湖拓新一日游”。在欣赏着有山有水、绿树红花、自然风光与人文风情的美丽风光时,参与着攀登与健身、风景和联想融为一体的活动时,无不让人心潮激荡、思绪遐飞……清晨7:00,我们乘上崭新的豪华大巴车,向位于济南市区东部的“莱芜雪野湖”进发。在驶上高速公路一段时间后,行驶了约66公里路程,到达了风光旖旎、秀色可餐的旅游盛地一一莱芜雪野湖。下车后,沿着蜿蜒崎岖的盘山公路缓步前行。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各色山花野草随风摇曳,向对我们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似的,令人心旷神怡、兴奋不已。为了欣赏更加美丽的风景,游客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在陡峭的山缝间,沿着人工建造,几乎45度角的台阶拾级而上。中途,来到山间一休憩处,是当地居民为游人而设置的“风味馆”,此地理位
乡下老家地方,人们都爱喝罐罐茶。不论男人女人,只要是成年人,大多都喝,一天一罐茶少不了。有的人一天还要喝两罐,甚至三罐。罐罐茶有一套专门的茶具:茶罐、茶盅、茶滗子和小茶壶。茶罐就是煮茶的。过去的茶罐,形制单一,都是上下两头稍小中间稍大的小陶罐,上有一个弯手柄,用来抓取茶罐。现在的茶罐,局部地方的尺寸做了一些调整,形制上多多少少有些变化,但还保持着原来的基本样式。而材质则是变化多了,原来只有陶土的,现在有玻璃的,还有用铁皮制作的。不过喝罐罐茶的人还是喜欢用陶罐,陶罐熬制出来的茶只有一个字:香!茶滗子是一只长条形的竹片,多为自己削制,熬茶时搅拌茶叶,倾茶(把茶水倒入茶盅)时阻挡茶叶掉入茶盅。茶盅和小茶壶不用说人们也能明白:茶盅用来喝茶,小茶壶用来盛水,往茶罐里加水。罐罐茶有油菜和清茶之分。油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