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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特别笨!还对《经济学》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你若问到现今什么经济模式最流行?我可是真知道一些,那应该就是美女经济。美女经济是当今世界最热门的经济体之一(经济学家也把它归之为“泡沫经济”),这个庞大的经济系统几乎涉及到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据说,还上了多所大学的教科书。不服?说一件你可能永远也不敢相信的新鲜事。我们南京的夏天,什么最便宜?当然是西瓜。在西瓜大量上市的时候,满大街小巷都是,可怜的瓜农们望着那些几乎分文不值的西瓜,品尝的不是丰收给他们带来的喜悦,而是瓜多为患的灾难(实际情况可能比叶圣陶先生笔下的《多收了三五斗》还要糟糕),如果卖得好,能卖到一块钱一斤;要是不幸赶上天阴下雨,即使你扯破嗓子喊着“五毛钱一斤啦!”满大街上的行人也跑得就跟遇上抢劫犯似的,这些可怜的瓜农们只能“望瓜兴
很早以前华山公园的山脚的水渠边就有一片竹子。在炎热的夏日里你经过竹林时是浓荫蔽日,凉风习习,而在雨天呢,你听到的是“沙沙”的雨打竹叶的声音,它像遮雨的伞似的让跑得气喘吁吁的你在竹丛下有片刻的歇息,只有浓郁的叶片都湿淋淋地淋透了水了,雨滴才会“滴滴嗒嗒”往下淌。清晨,翠篁之中飞鸟爱在竹林中驻足啭鸣,竹清新得像夜间沐浴过的仙子,青青的长叶片上有着珠玑般的露滴。噢,看新近刚翻土除草加肥泥的竹丛,你就知道它的主人多爱竹。这片竹林的主人是中年人,人们见他一年总有那么一两次赤着脚给竹子施肥,培土。干旱时节甚至引来渠水浇地。他的竹林也在扩大,光阴荏苒,渠堤两旁他新植的竹丛星星点点地蔓延开来。我平生第一次见到那么青翠葱茏的修篁也会干枯,死亡。那是约在2001年那个冬季,那一年冬下了一场雪。高山顶都是皑皑积雪
已过深秋,道路旁的银杏树不知不觉渐渐泛黄。虽然还没有正式与冬天见面,可脑海中却不知不觉地想起了雪花。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偶然想起柳宗元这首江雪。一幅中国画般水墨点染的雪中孤翁垂钓图在眼前缓缓展开。千山万径连一只鸟、一个人的踪迹都看不见。只有一个乘着一叶孤舟,独自在寒江边的茫茫大雪中垂钓。我想,这位孤独老人必是柳宗元无疑了。有人争论,在冬天能钓到什么,是鱼,还是雪?其实不然,在渺无人烟的寒江边钓的不是鱼也不是雪,而是寂寞。看《江雪》时,不知诗人是有意为之还是偶然,将每句首字摘下,竟是“千万孤独”的藏头诗,越读越冷清,越看越沉重。事实上诗人垂钓的决心并没有被撼动。因为文人对朝堂的向往仍植根于心中。所以这种垂钓寒江的情怀,也是诗人无法效力朝廷的心灵安慰。
素有“小重庆”之称磁器口古镇,坐落在重庆市沙坪坝区嘉陵江畔,始建于宋代,最早因白岩寺而取名白岩场,后因建文帝朱允炆隐居于此而得名龙隐镇。清朝初年,白崖镇中青草坡的沙坪窑、蜀瓷厂,绵延了磁器口的“蜀瓷”符号,造就了“白日里千人拱手,入夜后万盏明灯”的码头繁盛。千年磁器口,人文印记是因水而兴的。一条青石板路厚重了码头的历史沧桑,沿台阶台阶向上行走,宽约2米的主巷上,石路、石凳、石壁、石墙、石基……牵扯了瓦楞、窗沿、门栏,浅绿的青苔装点着繁华边沿,古朴而恬静。尽管与北宋赵汴徜徉的“成都十二月市”不同,少了“正月灯市、二月花市、三月蚕市、四月锦市、五月扇市、六月香市、七月七宝市、八月桂市、九月药市、十月酒市、十一月梅市、十二月桃符市”的集会贸易,却丰富了千余年前老重庆人的烟火生活。手摇蒲扇的老头,仰
夏天到了,蛰伏已久的蝉终于等到出山的机会。他悄悄地从阴暗角落里爬出,兑去伪装的面具,迫不及待地攀上高枝,开启了他一生傲慢的表演。他被圧抑了太久太久,数年地狱的生活,已使其心态扭曲,好不容易得到高位,他要把失去的损失找补回来。于是乎,他打扮成圣人的模样,到处招摇,不停地炫耀,膨胀到歇斯底里,仿佛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一样。他与百灵鸟比歌喉,和大树争日头;兴之所至,舞动薄薄的羽翼,硬要跟大鹏一较高低。得意忘形之际,他已完全丧失自我,被虚荣蒙住双眼。他不知天高,总以为凭着那双小短腿,可以在天地间横行无忌,哪怕天公也得让路。他也不知地厚,在那孕育生命的故土,他宁可把时间花在睡眠上,也绝不去探索大地的奥秘。他把自己变成鸵鸟,双眼一闭,只要我看不见,就什么也不存在。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普天之下无敌的英雄。他
外面萧萧寒风吹得人脸生疼,前方田野隐约看见一层薄霜,深山里一夜之间有骤然入冬的感觉,火笼被人们从边角旮旯里寻了出来。火笼,我们当地叫“火笼子”亦或“火笼缸子”,是儿时农村冬季必备的取暖神器。大小不一,就地取材,在那个物资匮乏崇尚节俭的年代里,小到缺把、掉瓷的洋瓷缸,大到锈底沙眼、漏汤漏水的洋瓷碗、洋瓷盆,还有用牙膏皮补过无数次的铝铁锅,都可以顺手拿来制作。在对称的边沿用铁钉引上两个眼,一根铁丝两侧穿起来就成了火笼。依稀记得,儿时提的火笼是父亲用一个洋瓷缸给我做的,穿着姐姐旧衣服改做的花罩衣,屁颠屁颠跟一阵大孩子后面,在北风呼啸的冬天,跑去河滩、渠梗、山脚边捡柴禾烧火笼。寻的童趣,觅的开心,统统装进小小的火笼里。眼瞅着他们火笼里的火势旺盛,干湿搭配的柴禾烧的“噼啪”作响。我急的揪起小嘴儿,鼓起
有人说,生命在于运动。坚持每天晨练融入我的生活,大致算来已八年多了。每天清晨五点半起床,稍微准备一下:换上运动衣,穿上运动鞋,打开手机的跑步软件,然后装在专门手机臂套里。便开始了自己一天中第一项重要的事情——晨跑。八年多来,除了极少数特殊天气,几乎没有间断。长期的坚持,养成了五点多起床,六点左右出来跑步的习惯,早晨的六点到七点钟,是我专属晨练时间。在这一小时里,我享受着晨跑带来的乐趣和舒畅。看着稀疏的晨星渐渐失去亮光,一轮金黄的残月恋恋不舍地沉入西天,东方魔影般的朝霞随时变幻着色彩,花草树木在四季轮回的晨曦里,风情万种地摇曳身姿。春天,鸟儿鸣唱,花儿的芬芳,在刚刚苏醒的清晨里会更加的悦耳动听,赏心悦目。夏天,清晨的一点点清凉无法抵挡身体产生的热量,汗水浇湿了衬衣短裤,大汗淋漓地奔跑在马路上,
和爱人一同来西北看望父母,赶上了这波疫情,被封控在了小区里,不让出小区,就算是出去也没有什么用,外面的超市、银行、药店……都没开,早晚只能在小区空旷的地方散散步。小区西门出口有一棵大柳树,虽已深秋,但柳树的枝叶仍十分苍翠。树下比较空旷,安装了许多健身器材,喜欢活动的男女早晚在此锻炼。平时的大柳树下,就成了人们早晚谈天说地畅谈国家大事的集散地。话题最多的就是啥时候能解封,那哪里解封了,哪那里又发现阳了,家里要断粮了,哪个超市开了?萝卜、白菜、面粉价格涨了吗?在广场的边角上的路灯下,不知谁放了一张小方桌,四把小椅子,也成为了那些象棋大师们闲暇之余的娱乐之处。由于疫情严重,柳树下的小广场少了往日的喧嚣,少了许多锻炼的人们,也少了那些象棋大师们楚河汉界的嘶杀声,没有了打趣支招的看客,多了几分宁静,柳
“善”者“吉也”,是没有争斗、不必兵戎相见的意思,若天下皆善,则天下太平,世界也如此。以善报传承善良,社会才更美好。正像有首歌唱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人间。如此简单善良,让我联想“扶老人反被诬陷”、“看到老人摔倒没人敢扶”、“老人摔倒无人扶窒息死亡”等窝心,辣眼的事。记得2020央视网报道,江西修水一桩有关“扶不扶”的事件再次成为网络议论的话题。报到说:两名驾驶员路遇老人摔倒后,立即停车相助并将老人交给了他的女儿;然而刚离开不久却接到民警的电话,老人家属报警称两名驾驶员撞人后逃逸。后来经民警多方取证,终于还原了真相。最高人民法院发布了《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总则编若干问题的解释》,自2022年3月1日起实施。总则编司法解释共39条,涉及9个部分的细化
出生于六、七十年代乡村的人们,在童年时代应或多或少干过一些农活,这或许会成为其人生难以忘怀的记忆。农活也叫农事,是指农业生产中的各项工作,或者各种活动。本文标题中将农活加上引号,意在特指童年时代所从事的农活,并非如耕地、栽种、施肥和喂养牲畜等,只能由成年大人从事的正规农活,而只是根据儿童的体力、心智情况和条件,利用放学、假期的时间,帮助家里或生产队从事的一些辅助性农活。特将部分童年时代从事过的“农活”,分述给尊敬的读者。扯猪草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农户一般至少喂养了一至两头牲猪,喂养到出栏时(长到约二百斤左右便可出栏屠斩),一头交给国营的肉食站,称为“上缴猪”,另一头留着家里过年,叫“年猪”。在村里,奶奶喂养牲猪是出了名的,年年被评为全村“养猪能手”,她喂养的牲猪不仅长膘快、存栏期也短(牲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