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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阳这个城市,位于我国第二阶梯云贵高原上。
贵阳气候宜人,风光秀丽,但多山。重庆虽说是山城,但就我个人感觉上来说,如果贵阳市想去和重庆争一争山城这个名号,实际上就竞争力这方面来说,也是强而有力的。
山多的一个特点,就是在地名上有很多和“山”有关系的地名——比如陈家坡、望城坡、大营坡、莲花坡……甚至有些坡上还有“坡”,比如大营坡上的石洞坡。
我一直在石洞坡上住到了18岁。
我见证了人来人往、花开花落,而这个曾经被称之为家的地方,也已经变得陌生起来。
(一)
石洞坡上,最不缺的就是小孩子。
大家回家都不说回家,叫“上坡”。
一放学,小朋友们都蜂拥而至,大喊着“上坡去耍”。为什么要叫“上坡”?估计是因为从大营坡到石洞坡的小区里,要爬一个特别陡的斜坡。小时候走这个坡毫无困难,不过前几个月回去的时候,走到一半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不得不感叹小朋友的精力总是十分旺盛,也开始羡慕起小朋友们身上无限的活力。
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石洞坡上的小朋友们,总是爱一起玩的。那时候其实家家户户都还是有电脑的,不过比起窝在家里一个人玩电脑,大家更乐意聚在一起。
“躲猫猫”是最受大家欢迎的项目。“躲猫猫”其实就是捉迷藏,不过为什么变成孩子们口中的“躲猫猫”,大家也不甚明白。不过只要聚在一起,大家玩的第一个游戏,就一定是躲猫猫。
那时候坡上车还不多,算是个稀罕物,大家躲的时候,都尽量避开与小汽车的接触——刮花了别人的车,那绝对是要挨打的。所以我们只能在楼道之中不停变换位置,避免被抓的朋友看见。长大后我才听说,实际上“躲猫猫”的正规玩法,应该是不能改变藏的位置,我们这种版本,更贴近于“警察抓小偷”的玩法。这也算是我们开动智慧,贴合实际的一种改良吧!
长大一点,大家都不怎么爱动了。卡牌类的游戏逐渐在小朋友们之中流行开来。
最先流行起来的是《三国杀》。那一盒《三国杀》是我在奶奶家住着读书的时候,软磨硬泡淘来的,价格是36元人民币。这对于六年级的我来说,简直是天价。
所以当我把这盒三国杀放在朋友们面前的时候,大家都沸腾了,天天泡在一起研究怎么玩。
我承认在这种偏脑力和计算方面的游戏,我的水平总是要差一截。朋友们之中玩得最好的,是和我从两岁就开始一起玩的宇宇。几乎每次游戏,宇宇那一方都能赢。他总是能算到别人之后的几步,水平比我们要高出一大截。
在《三国杀》之后,《游戏王》又开始流行起来。不过游戏王的卡组,需要像开盲盒一样自己去抽,然后组成想要的卡组。我运气比较好,凭着组出来的“青眼的白龙”卡组在朋友中打遍无敌手。尤其是我一套“融合”、“未来融合”、“死者复生”的套路,通过快速召唤出“青眼龙骑士”、“青眼的究极龙”的打法,一度把名声传播到了坡对面的贵阳二十三中里——彼时我是贵阳二十三中初一(1)班的班长。
可能是平时我文绉绉的,同学们难以把我和一个“游戏王”玩家联系起,于是班上的一位同学与我约战,约战的地点就是教室。我记得那是一个周五,大扫除结束后,我们在被凳子反扣的桌子上开战。还没打起来,班主任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把我们两个的卡组给没收了。这把我搞傻眼了,赶紧去申辩现在是下课时间,学校也没有禁止玩“游戏王”。但班主任哪可能放手啊?说学期结束了再还给我们。还行,至少拿得回来。
不过等到学期结束,我去取的时候,才发现班主任把这学期没收的全部卡片混到了一起,少说也有一千张。我一下泄了气,不想去“淘金”。从此石洞坡“游戏王”王的荣耀谢幕,再也没有提起这个卡牌游戏了。
(二)
如果你来到石洞坡上,不去吃吃“洋芋粑”可太可惜了。
这家洋芋粑原本是在坡顶的石凳子处摆的路边摊,不过几年前搬到了坡中间的一个商铺里。
洋芋粑的照片是程记、陈记还是什么记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老板是个身材壮硕的中年妇女。她家每天中午十二点才出摊,而下午三、四点就收摊了。
这么任性的开张时间,源于居民们对老板手艺的肯定。这家老板还上过报纸和新闻哩!
和别家不同的地方在于,她家炸出来的洋芋粑没有那么规整,不是完美的扁圆柱。而最让人叫绝的是,这个洋芋粑糯而不面,有种吃披萨的感觉。特别是她特制的辣椒面,鲜香麻辣,回味悠长,第一口下去有股淡淡的辣味,接着混合咸味和甜味的中调接踵而至。而后调,是一阵酥麻的花椒之味。
听说这家老板靠卖洋芋粑,买了四五套房子。所以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话,不无人生哲理。
后来由于她家洋芋粑实在卖得紧俏,我和父亲又是家里公认的洋芋大王,有时候长时间买不到很难受。于是自己研究,炸制出来的洋芋粑倒也有个七八分相似,虽没有这般软糯,倒也满足了爷俩的口味。
不过下面这家的口味,却也始终学不来。
老石洞坡人都知道,从洋芋粑摊子上往坡上再爬个几步,就能看到个“石记”卤味,这家店算起来到今天,也已近二十一二年的年头。和洋芋粑一样,也算是个远近闻名的“巷子小吃”。
在读初中的时候,父母都比较忙碌。有时母亲早上做好我的午餐,我中午回去自己热着吃。有时候母亲来不及,那我就只能自己做午饭充饥。不过几乎每周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周四),母亲都会给我十块钱,让我自己去买卤菜当午饭。
我嘴馋,所以每周四就是最令我感到快乐的日子。
每次去吃,我的菜谱也比较固定。猪皮、响皮(一种炸制的猪皮)、土豆、魔芋豆腐、冻魔芋豆腐、千叶豆腐、海带就构成了我日常。这些东西在12年左右大概是十块。放到现在估计也要二十多了。他家还有个算是隐藏菜谱的东西,就是可以现煮一些容易煮老的肉和蔬菜,不过价格较贵,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有些不可承受。
由于有规律性地常去,老板把我也认识了,每次都说那个不烫菜的小弟来了,连我要啥也不问,直接安排上。后来有时候想现烫点里脊,也不好意思打断老板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
不过说到他家的味道,虽说鲜香不腻,颇具特色,但真要和一般的卤菜比起来,差距也不是很大。要说为什么生意那么好,我想主要原因应该是干净——店面整洁、餐具卫生、老板看起来也干干净净的,服务又特别的好,生意兴隆也不足为奇了。
其实在坡上的这种巷子美食,还有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开了一二十年的老店,就算是现在,我也会时不时地跑回去感受一下儿时的美味。
(三)
大营坡片区原属城乡接合部,人员流动大,人口组成复杂。但说起生活的便利程度,坡上还是蛮高的。
在坡的最底下,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农贸市场,在市政府没有规范它的时候,确实是脏乱差的代名词。大约是在10年,市政府统一规划,把农贸市场给规范化管理后,农贸市场的卫生条件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农贸市场的楼上,是专门卖杂货的地方,其中的文具店,我可以算得上是老主顾。
并不是我对文具的需求量大,而是过年时文具店总是会卖各种各样的模型枪支。我的压岁钱不多,刚好可以买得起一把玩具枪。那时候的孩子中,谁有新枪谁就可以当孩子王。所以在当大哥这方面,我还是颇有心得。
坡上的理发店也蛮多的,细细想来,大约是五家。我和父亲基本上只去其中一家理发。师傅姓赖,年纪不大手艺却很精湛。听说赖师傅的师傅是个有名的理发师,曾经在全国性的技能比赛中拿过奖。赖师傅话不多,理发时安安静静的,只会专注地完成好手上的任务。我们家搬走后,父亲依旧每个月开车去找赖师傅理发。一开始我也会去,可是自从我上班后,就不大愿意大费周章地从市南跑到市北。上次见面时,以前相貌英俊的赖师傅已经谢顶了,理发师理得一手好发却因为劳累把自己弄秃顶了,想来也是让人唏嘘不已。
在医疗方面,贵州省几大三甲医院离坡上都不远。但如果只是身体抱恙,坡上的几家诊所足以治疗。资历最老的诊所是云岩博爱诊所,诊所的主治医生姓冯,我们都叫他冯医生。冯医生其实也是小区的邻居,听说当年是可以进大医院当医生的,不过为了照顾父母,才自己盘了个门面当诊所。现在对于冯医生的印象,除了他健壮的身材、黝黑的皮肤、宽厚的手掌之外,就只剩打针时屁股的刺痛感了。小时候身体不好,是医院的常客,要经常打针。打针怎么都是痛的,可我宁愿冯医生来操刀。因为冯医生在打针时,动作比较温柔,也会耐心地哄小朋友们开心,不像大医院里的护士,嗖地一下扎进去,嗖地一下拔出来,巴不得远快越好。
这些年大营坡变化很大,从家左斜前方的中大国际广场修起了高楼开始,大营坡逐渐从所谓的“城乡接合部”变成了“城北中心”。就连周边的几处“棚户区”,近年来也改造完毕。而坡上,就像被高楼环绕的孤岛,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周围的老邻居们依旧不时聚会。可什么时候拆迁,成为了大家最关心的话题。不过一想起自己童年的时光也会随着高楼的拔地而起而随之消散,总是十分的感慨。写下这些文字,一是怀念自己的童年,再就是要把家的模样给深深记在脑海里。
或许过不久,坡上的老房子就要被拆掉了吧?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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