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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之后,昆仑再也没见过如此大的雪。那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静得出奇,像是全世界喧嚣都被雪掩埋了。雪轻轻地,落在树干上,落到台阶上,落到昆仑的头发上。昆仑的头发也是白的和雪一个颜色。怪病的蹂躏使年岁过早地占领了昆仑的头顶。他有一头白发,但他才18岁。昆仑厌恶自己的白发,这头白发挥霍着家里的钱财,却顽固不化,是家中最不堪的角色。他喜欢下雪天,他可以站在雪中,自欺欺人地把自己的白发藏匿在雪里。新搬来一户邻居,那家的女孩有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每次看到她,昆仑都会生出嫉妒,甚至恨意。他恨自己的白发,恨它随时会像利刃一样夺去他的生命。当他看到女孩自信地生活时,他甚至感到惭愧。那场大雪下了好久好久。昆仑想,从那之后,这座城市再没下过如此大而冗长的雪。医院雪白的墙壁和雪白的窗帘,都带着浓浓的消毒水味。昆仑轻
这是入冬后的几场冬雨,忽下忽止,雨点也一会大,一会又细如牛毛,又像是秋雨绵绵。但它不是春天的绵绵细雨,因此算不上贵如油;它也不是秋天凉冰冰的细雨,因此不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是江淮农历冬月的暖暖的、柔柔的、绵绵的、蒙蒙的细雨!对,里下河水乡的冬天下雨了。难怪明代诗人卢龙云这样描写水乡的冬雨:“三冬无白雪,细雨滴空阶。宛似乡园外,荒烟傍水涯。”四季轮回,水乡春夏秋冬的雨都有它的落姿和情调,春雨缠绵悱恻,夏雨滂沱淋漓,秋雨萧索沧桑,冬雨则浑厚深沉。是的,水乡冬雨没有春雨的温暖,少了夏雨的热烈奔放,也没有秋雨的空灵,而水乡的冬雨却荡涤几多纷扬的尘埃,湮没几多都市的喧嚣,抑制多少人心的浮躁……我喜欢水乡冬雨,喜欢在水乡冬雨中细细品味季节的韵律和感悟。再有十几天,元旦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此刻,我漫无目
近日,在老屋整理旧物时,无意中在我的书柜顶层发现了一大叠得整整齐齐的连环画。泛黄的封面,卷曲的书页,再次见到这些被儿时的我视如珍宝的连环画,记忆的阀门瞬间被打开。小时候除了课本,能供课外阅读的书少得可怜,而连环画的种类就很多很多了。在那个黑白电视都不曾普及的年代,一本本连环画能让一本砖头厚的名著缩减成图文并茂、精彩迭起的便携本。那时候的连环画有巴掌大小有棱有角,里面大部分是手工绘制的黑白画,只在最下方留一指宽的地方写着配图的文字。这种连环画一般是一个独立完整的故事,也有分册分集的,也许是画多字少的缘故,那时都把这种书叫“小人书”。因为这种通俗画读物主要是给儿童看的,画上的是“小人”,看画的也是“小人”,因此得名。印象中,与“小人书”结缘,是在我刚上一年级的时候。那天,我一进教室,便看到班上一
童年的记忆里,打麦场上的麦秸垛是小伙伴们最好的游乐场,凉爽的夏夜里,垛顶上我们或站、或躺、或卧、或坐,有时看着星星,有时赏着月亮,各自说着自己的梦想,小香说:“我长大了要当老师,让学生都听我的话。”小菊说:“我长大了要当工人挣好多钱,买好多好看的衣服穿”。她们的理想我都不以为然。她们问我:“小芳,你长大了想当啥?”我笑着说:“我不说,你们猜去吧”。她们就去猜,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其实,我内心早已埋藏着一颗作戏曲演员的种子。一个人的梦想不是空穴来风的,我对戏曲的梦想也许是遗传基因占有重要因素吧,父母十几岁因戏结缘,古装戏、样板戏都唱过,一唱就是二十多年,戏曲的种子也许是他们在我心中埋下的。农村人的日子有忙有闲,只要种上麦子,基本上地里的农活就告以段落了,一闲下来爸爸就带领业余剧团的演员们排戏,
那天中午我正在和母亲通电话,我们相互分享了近期的生活,快结束通话时她突然给我来了一句“你发现了吗?你长大了。”听到她这句话我一瞬间愣了神。“长大了”是十四五岁那个敏感无助的我最渴望听到的话,我不知道长大了是什么样,但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长大,成为一个不麻烦别人的人,这里的“别人”包括我的母亲。如果母亲的这句话是对十四五岁的我说的,我会狂喜。但对于二十多岁的我来说是多余的,我也不喜。“长大”“懂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是夸奖,是枷锁。以前的我需要那句“长大了”去寻找我存在的意义,去证明我不是家庭的负担,去获得母亲的关爱。现在的我觉得“长大了”是对我的限制,是对我的驯服,我已经不需要别人的一句“长大了”来证明我的存在没有错,我也不喜欢有人用这句话限制住我。我固执地和母亲辩解,像一个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
入冬了,天冷了。我又想起小巷的油茶香味,就忍不住想去喝一碗。我原住鼓楼舒乐小区,西临阜阳市第八中学,东靠阜阳市第六人民医院,中间是一条深深的小巷,每到清晨、夜晚这里就摆满了小吃摊点。有卖小笼包子的、有炸油条的、有烙馍卖烧饼的,也有烤红薯、卖牛、羊肉汤的、还有卖格拉条、马湖豆腐脑的,我最爱吃的就是油茶。一碗油茶,两根油条,花钱不多,周身舒畅,关键是暖身润胃。清晨,天刚蒙蒙亮,透着月光、路灯,小摊点一字儿排开,吆喝声不绝于耳,我推开窗户,一股浓浓的油炸香味,刚起锅的肉包香、煎饼香、油茶香、说不出混杂在一起的各种饮食香味扑面而来,小巷上空炊烟缭绕,透过灯光清晰可见,像飘忽的云在上空盘旋,弥漫的香气随风而去。天大亮了,这里坐满了晨练归来,上学路过的孩子,匆忙上班的人们喝着油茶,吃着各种早餐。一晃10
记得,我读小学时,寒冬腊月的教室里不是一般的冷,即使关好教室的门窗,寒风还是丝丝从门窗缝里钻进来,教室内还是冷得要命。因为要安安静静地坐个一节课,那双脚啊更是插在了冰窟里似的,那滋味可真不好受。老师讲的什么,我们都无心听进去,因为我们已经冻得麻木了,脚也失去了知觉了。坐在瘸腿的木板凳上、趴在刻满字的课桌前,冻得手指头都捏不稳铅笔,眼巴巴地等着熟悉的下课铃响。下课铃声一响,老师说下课的话音还没落地,我们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轰地一下飞出了教室,安静的校园瞬间就沸腾了。即使空中飘舞着雪花,同学们也照样穿着母亲一针一线纳的“千层底”棉鞋在雪地里东蹦西跳。课间,同学们玩得更多的就是赶紧找一处有阳光的地方,这里一群,那里一堆,在教室前的场地上踢毽子。冬天穿着棉鞋踢毽子的感觉特好,无论是脚弓踢还是脚背踢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意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宋高宗绍兴十四年,二十岁的陆游和表妹唐琬结婚了,一对璧人,才华成双。但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陆母对唐婉非常不满,到后来终于逼迫二人离婚。后来,陆游依母亲的心意,另娶王氏为妻,唐琬也迫于父命嫁给同郡的赵士程。十年后,陆游满怀忧郁,独自漫游山阴城沈家花园。正当他独坐独饮,借酒浇愁之时,他意外地看见了唐琬及其改嫁后的丈夫赵士程。放下酒杯,陆游正要抽身离去,这时唐婉命下人送来一壶酒和她亲自做的陆游爱吃的四碟小菜,两行热泪凄然而下,一扬头喝下了唐琬送来的这杯苦酒。陆游在墙上提笔写下后世流传的《钗头凤》:“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活了将近一甲子,在小城也退休几年了,没有搬砖砌墙的爱好,女儿在省城上班,老公在做自己的生意,我干点啥呢?干脆重拾儿时旧梦,捧起书本拿起笔,像模像样的去诗行韵海找乐趣。大早上打开手机,一个微信红包跃入眼帘,是《河洛朝》编辑尚培元老师发来的,附寥寥数语:上期稿费,请查收。哇!!!是真的吗?大半辈子了,头发都要白了,竟然收到了作品稿酬,这可是生平第一次。雀跃之余,和尚老师开玩笑:哇,真不少呢,够吃一次猪头肉了。老师回我:那就赶紧再写一盘“猪头肉”吧。说起猪头肉,不由想起了从前的日子: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农村,我们姐弟三人,还有爷爷奶奶,靠爸爸种地和当民师的妈妈一点微薄的工资过日子,尽管老人精打细算,但日子总是紧巴巴的,平时能吃上一顿肉饺子简直就是过年了。那时常常想,要是能天天吃上肉饺子就好了。卤肉
再过几天就进入立冬,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再寒冷的天也没关系,现在家家都有空调暖气,尽管这是60后我们那辈人可望不可即的奢求。不过,再严寒的天也不要紧,那年头户户都有烘脚炉取暖,脚冷或者阴雨天把脚踩在脚炉上从脚一直暖上身,太温暖了。可孩子们最大兴趣是在寒冷冬日里,还能享受最美味的脚炉炸东西吃。“炸”是兴化方言,就是“煨”的含义,根据《现代汉语词典》解释,就是把生的食物埋在带火的热灰里烧熟的意思。记得我在孩童的冬天里整天围着脚炉烘手脚炸食物吃。小时候,江淮地区的冬天特别特别冷,北风一起,寒潮一到,气温骤降,滴水成冰,再加上雨水,下雪,里下河锅底的兴化的天和地便是被森森寒冷潮湿裹挟着。纵横交错的河塘里结着或厚或薄的冰,屋檐下挂着一根根长长的尖尖的冰凌,似乎永远融不掉化不尽,街道路面石子混杂烂泥冰层,